宁月眠听见太过吓人几字,先是一愣,随即轻啐一声,露出几分不快:
那雪白皎潔、完全沒有一點兒缺陷的瑩白肌膚,早已染上了情慾賁張的嬌媚暈紅;那薄薄的輕紗透著光,似有若無的,更襯出了秦夢芸嬌巧纖細的美妙曲線、柔若無骨的仙肌玉體;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對微微顫動的少女香峰,此刻正毫無掩飾地高挺著,雖然豐腴圓潤,卻不算太大,穠纖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嬌軀,峰頂的兩顆蓓蕾粉嫩粉嫩的,似綻未綻、欲凸未凸,彷彿正等待著異性的採摘般,粉紅的蓓蕾在皙白光潤肌膚的襯托之下,更顯誘人。
可能连苏文婧都没注意,此时我胯下的肉棒已经顶起了帐篷,硬的难受。
而从那以后,一有机会我就会在会议室的桌子旁打电话给我平时喜欢但又绝不可能有什么特殊关系的男人,而晚上回到家里我又会想象那个男人在电话那头也在用他的方式自慰,这种想法又会让我兴奋不已。
那么她遇到的是一个想要侵犯她的坏人还是更坏的情况呢?会不会是有一个男人把她绑架到地下室之后想要整个大新闻,把她卖到东南亚当奴隶呢?或者是干脆就更进一步,直接把她杀害卖器官?
头来又看到一张斯文的脸上充满关切,女孩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